尼古拉·伊萬諾維奇·瓦維洛夫
20世紀蘇聯最偉大的植物學家與遺傳學家. 在列寧格勒(今聖彼得保)設立了世界上第一個種子銀行. 他所領導的這個種子銀行在二次大戰期間,寧死不屈,為蘇聯(世界)保存了重要的種子(基因)遺產. 直至今日, 該種子銀行仍是世界上重要的植物種子基因的保存基地.
以下資料取材至維基百科.
(Николай Иванович Вавилов,1887年11月25日-1943年1月26日)是蘇聯時期的俄羅斯植物學家和遺傳學家,其最主要的成就在於確認了栽培植物的起源中心。他將一生都貢獻給了有關小麥、玉米和其他支撐世界人口的穀物的研究。
傳記
瓦維洛夫出生於莫斯科的一個商人家庭,是當時名聲顯赫的物理學家謝·瓦維洛夫的長兄。他以一篇關於蝸牛和害蟲的論文於1910年畢業於莫斯科農業學院。從1911年到1912年,他在應用植物學事務所和真菌學及植物病理學事務所工作。他在1913年到1914年他在歐洲旅行並研究了植物免疫學,和他一道研究的是奠定了遺傳學的科學地位的英國生物學家威廉·貝特森。
從1924年到1940年他擔任全蘇農業科學院院長,該學院位於列寧格勒。
當他正在發展他關於栽培植物的起源中心的理論時,瓦維洛夫組織了一系列的植物學及農藝學探險隊,收集了來自世界上每一個角落的種子,並創立了位於列寧格勒的世界上最大的植物種子庫。[1] 這個種子庫甚至在長達28個月的列寧格勒保衛戰中都被勤勉地維護著——儘管要經歷挨餓的痛苦。尼古萊的一個助手白白地餓死了,身旁卻儘是可以食用的種子。瓦維洛夫也陳述了變種中的同系法則。[2]
他曾是蘇聯中央執行委員會委員,全蘇地理協會主席和列寧獎金獲得者。在他生涯的大部分時光中, Georgy Balabajev輔助了瓦維洛夫的工作。
瓦維洛夫再三地批評了特羅菲姆·李森科反孟德爾學說的觀點。因此,瓦維洛夫在1943年8月被秘密逮捕並在那年因營養不良而卒於獄中。一個建立於1943年的德國收集指揮部(German collecting command)掌控了他許多的遺傳學標本,這些標本被運送到了黨衛軍植物遺傳學院,該學院建立在格拉茨奧地利附近的蘭奈克城堡。[3]然而,這個指揮部只能將帶走保存在德軍所佔領的領土上的標本,亦即主要位於烏克蘭和克里米亞的標本。位於列寧格勒的主要基因庫沒有受到影響。這個德國司令部的領導是海因茨·布魯徹(Heinz Brücher),一個黨衛軍官員,也是一位植物遺傳學專家。
今天,位於聖彼得堡的瓦維洛夫種植業學院仍然維護著一個植物遺傳資料庫,這是世界上最大的植物遺傳資料庫之一。[4]該學院曾作為應用植物學事務所於1894年成立,又於1924年被重組為全蘇應用植物學和新穀物研究所(the All-Union Research Institute of Applied Botany and New Crops),繼而在1930年被重組為種植業研究院(the Research Institute of Plant Industry)。瓦維洛夫在1921年至1940年期間一直擔任該所的所長。為慶祝其建立75年,也為了紀念李森科對蘇聯學術界的殘酷迫害和粗暴統治,該研究所在1968年被重新以瓦維洛夫的名字命名。
於1977年被蘇聯天文學家(Nikolai Stepanovich Chernykh)發現的第2862號小行星,瓦維洛夫星,是按照尼·瓦維洛夫和他的弟弟謝·瓦維洛夫的父名命名的。[5]在月球背面的瓦維洛夫環形山從1970年開始也為了紀念此兄弟而命名為此。他也在Decemberists的專輯《The Crane Wife》中的歌曲《When The War Came》 中被提及。
資料來源: 維基百科
"Tending the earth's edible future reached its most poignant moment--certainly its most courageous--during the Nazis' World War II siege of Leningrad. The site of the world's largest seed bank--at which Russian botanist Nikolai Vavilov and his army of ethno-botanists had stockpiled an astonishing 200,000 species--Leningrad endured 900 days of attack during which over half a million people starved to death. Surrounded by harvested seed crops, the collectors martyred themselves rather than consume the botanical future. And when liberators finally entered the besieged facility, they found the emaciated bodies of the botanists lying next to full, untouched sacks of potatoes, corn and wheat--a priceless genetic legacy for which they paid with their lives." Christina Waters, Sep. 5-11, 1996, "Seeding the Future" in Metro Santa Cruz.
http://www.safs.msu.edu/culturaldiv/seed%20and%20gardening%20stories.htm
"最近,我發現了另一個農業英雄:一,尼古拉瓦維洛夫,遺傳學,植物育種家,探險家和管理者。我們對他知之甚少,直到冷戰結束。他的生活是圍繞問題:
馬鈴薯是生長在俄羅斯患有同樣的疾病,馬鈴薯種植在愛達荷州?如何在秘魯種植馬鈴薯?愛爾蘭?尼日利亞?這些土豆是任何類似的或不同的野生土豆?如何?為什麼一些小麥比其他品種更富有成效?如何做一些品種的小麥擺脫疾病嗎?為什麼有些品種需要更多的水比其他人或容忍更多的熱量?
好奇在植物地理上的差異導致瓦維洛夫組裝是世界上最大的種子和塊莖收藏的植物,他們計劃使用新品種的選育,將增加糧食生產的人類。在20世紀 20年代和30年代他在他家100人次,蘇聯國家獲得種子和塊莖。他到5大洲40個國家在他的追求,他這次來美國在1932-1933年,包括愛達荷州。他組裝,識別和儲存這些噸種子和塊莖在當時全俄植物研究所產業列寧格勒。該研究所已經被命名為瓦維洛夫研究所,列寧格勒已更名為聖彼得堡。
資料來原: Margaret Lauterbach / My Hero
http://www.margaretlauterbach.com/about_me.htm